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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影春光乍洩的主題曲之一,兩個字拆開後,成了花吃了那女孩影片,導演最後為各個片段做的提問與總結。看完電影後,卻有種感覺是,”快樂與在一起”,似乎用得太快,裡面好幾段都還在這問題上掙扎著,因而偷偷挪用片中的提問,是哪一種在一起?又各自發酵出什麼味道?第一段,是迫使小睫學習,與人在一起的前提,如何獨處?第二段,是天冷而不得不試的濕柴微火。將要,會在一起嗎?而第三段,一把刀,輕鬆剪開還水乳交融著的一體,在一分為二後,靜觀其變。沒有一起,但一直在。第四段,才正式給定了一種類型,越謔待越快樂類型。

對於青少女,導演避開處理近來這類電影容易碰觸的,少女的自覺或迷惘,或曖昧界限不明的姐妹情誼,這部份跳過跳過,直接跳到,公主跟公主在一起,然後呢?在看這段時,一直有種悶悶的平淡,索然無味,應該要做點什麼,讓電影繼續下去才對,實在是有點無聊。的確,就是無聊,當你還有能力,想要去做點什麼,能夠去做點什麼時,無聊的氛圍是不會讓你覺察意識到的,而只有當你所有這些能力都被一一剝奪後,才會感受到,那種無事可做的無聊。這種能力的剝奪,並不是指你沒有錢或無行為能力,或是你不”努力”,去想出可以做些什麼。而是在那時空下,所顯現在你身上的,已經是做什麼都有點無謂。雖然在南國冰封這段,小睫似乎還有個看似明確的目標,她認為小pon應該要陪她,應該要兩個人”一起做些什麼”,兩個人一起生活,不就應該是這樣嗎?不過她那明確的目標是很薄弱的,”應該要一起”幹麻的信念,在小pon忙碌的生活中,一點一滴剝落。

而她所表達出的一切,只讓人跟著感受到努力做什麼的無力,在陽台上看詩集學詩人跳房子,去算命,在這些之後,無聊的氛圍又促使她,看看手上的手毛,無趣的廣告單翻了不知幾遍,不知不覺在沙發上睡去,總算。排水管的水不知不覺洩了一地。這或許是現今世代的問題,在大敘事,前進、奮發向上的假相漸漸崩解後,問題不是怎麼樣不無聊,或排除掉它,而是,若無聊注定跟著我們一起,如影子般,那怎麼與它共生?在這之中是否可能開始有聊?在這段最後,小睫來到了鄉下,”好像”從雜貨店老闆身上,抓到了什麼,”幸福的感覺”,她覺得這是現在的她可以把握的,哈,也不錯,無聊暫時被遺忘了,帶著滿袋的糖果,要與小pon分享。覺得陳導演在這段所厲害的部份,也是在此,把小放大,生活的細細瑣瑣,或許在平日時間是不經意就流過,在電影中卻能夠以影像,讓這些細瑣中其實一直在的無聊,聚焦到小睫與她的周邊。 (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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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得上台北,8/23看了秀琴公演范蠡獻西施,隔兩天"特地"從捷運站走了不短一段路,到看民戲。這邊應該是定期都會找劇團演出,在廟旁有搭了個水泥的戲台,比幾次看到的戲台要寬一些,劇團的背景布幕還無法完全隔離出前後台。看到個現象,在這裡看到疑似”有路無厝”的人,好像比在高雄看時要多,雖然老實說至今也看沒幾場戲。後來看完戲去搭車時,一個身上扛著大塑膠袋,裡頭瓶瓶罐罐,應是以街為家的婦人,跟一個家庭主婦型中年媽媽,也一起上了捷運。整個車廂約有一半的人是看完秀琴民戲的人,好幾個阿叔阿伯討論著劇情,無意中也聽到那兩個婦人的談話。原來那婦人並不是以街為家,而是逐戲而居。今天她是要去”借住”在那個家庭主婦家的車庫,從她們談話內容來看,好像還蠻熟的,今天上捷運也是那位媽媽幫刷車票卡。對他們而言,應不是travel&living,而已經是travelivng,不只是去看戲,還要找戲住。接著兩人就談到今天的演出如何如何..,那婦人說今日秀琴戲不錯,明天原本要去另一台,還是來看秀琴。那婦人似又有她”長年看戲”以來的某種品味,又提到秀琴歌劇團是難得外團中可跨出地域限制的團之一。

雖說現在已發展出所謂背包客客廳借住的活動,旅人間互惠往來。不過那婦人的借住模式,應是要在外台表演這特殊空間中,經常出現的某程度上會是同一群人,或有些人就是固定會看某劇團的戲碼,彼此的背景可能南轅北轍,在這裡就會看到出手賞金隨便是兩三萬的人,有人拿名牌包包,也有幾個,一眼看來,就覺得是需要吃藥,控制血糖的人,腳上有包了好一陣子的傷口,身材往一種奇特的方向發胖…這些人因看戲而認識,開始互相通知何時有表演,幫忙買便當佔位子,也會有親友團自動當起義工,似才可能發展出。

不過她應不是”常賴”在那個人家,聽起來是偶爾借住一下,其它時候有時就跟較熟的劇團借戲台睡。常耳聞的還多是以同類而聚的方式,同是有路無厝人,形成的一個個小社群,在公園睡,或擠在某個廢棄或便宜的小空間。這種向一般人家”借住”的另類厝邊,這應算是外台戲的附加價值吧,且又是發生在台北,這一”理應”高度都市化個體化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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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gma 95 在發起逗馬宣言dogma 95的導演們一個個跳出為自己設定的框架時,在公主追殺令中,丹麥動畫導演Anders Morgenthaler似乎把dogma宣言,重新作了一翻詮釋,轉而讓宣言本身,變成動畫中August所跳不出的dogma框架。 Dogma宣言之一 :影片拍攝必須在場景的現場完成。

 動畫裡的august,從少年時期就喜歡拿攝影機,他的生活,就活在攝影機所造出的景中。在各個場景的’現場”,拿著攝影機的他,一直是個旁觀一切的人,所有發生的一切,似與他無關。他的任務是:記錄下當下發生的一切。在家人車禍前,他用錄像拍下妹妹Cristina在車後座打鬧,而影片接著轉向一場車禍,”看似”是Cristina她的打鬧,才造成開車的父親分心,釀成家庭破碎慘劇。外甥女剛出生時,哭鬧不停,而Cristina知道他在拍,要他不要再拍了,否則要拿刀殺死Mia,他則是在一旁繼續拍攝,只是嘴巴說著,不要這樣..。而在對Mia解釋時,這些現場場景,被解釋成,”妳的母親有病。”片中拿刀要殺的場面是一個很奇怪的景,Cristina要拿刀”殺”Mia,並不是肥皂劇常見的,母親因為小孩哭鬧不停,要教訓小孩;反而是因為August攝影機的在場,他的觀看,引暴了Cristina。

所有這些完成的場景,在動畫中被置放到August的記憶中,在他每次回想時,總是一段段”真實發生”的影像,他所看見的,所理解詮釋的,就都在那錄下的影像之表面。他的記憶就在影片拍攝的同時,被固定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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